灰,溅落在递上,他抬起脚,不轻不重的碾灭。

    冷硬的薄唇中,最后一团轻吐的烟雾,散在女孩柔软的面颊上。

    江稚月被呛的咳嗽,脸蛋泛起些红。

    她讨厌这个味道,这让她想到在包厢里的那次,他也是这么吐在她脸上,不过那次他是坐着以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她。

    而这次,他是俯身朝她靠近,用着那双锐利如鹰的目光打量她。

    “秦肆说你有东西会交给我,我还在想,也许你得等到回到公学,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萧景润,再由他转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和会长没关系。”江稚月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提起萧景润,似乎他们都笃定了她出现在这里,一定和萧景润有关系,而她也是萧景润的坚定支持者。

    江稚月不认为在荒岛上发生的事情,让他们造成了这种错觉。

    江稚月顿了下,忽然抬起头。

    烟雾还没有散开,她捂着小嘴轻咳了咳,脸泛得更红。

    楚君越薄唇轻勾,轻吹了口气,最后的烟雾散开,江稚月警觉性的瞪大了眼睛,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的这么近,好像微微凑过来就是能吻上的距离。

    他双唇离得她一厘米的位置,江稚月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唇形,以及薄唇微微上翘的弧度。

    顺着男人的薄唇往上,高挺的鼻梁,锋利的眉骨,楚君越不爱笑,时常看着严肃又正经。

    他眼尾稍微上勾,眼里冷淡的意味多了几分深意。

    江稚月便往后退去,身后是冰冷的墙壁,纤细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上面,她呼吸崩的很紧。

    借着月光,楚君越能更清楚的看到她的完美身形,宽大外套遮盖不住的风姿,她胸前柔软跟随着呼吸的起伏,轻微浮动。

    “你怕我?”楚君越问道。

    江稚月摇摇头。

    秦肆比他难接触多了,她能忍受和秦肆相处,又怎么可能害怕他。

    她只是不喜欢男人突然的靠近。

    他们身上的气势强硬极了,像是堵高墙,每个人俯身下来都能将她从头至尾的遮盖,她不喜欢覆盖在他的阴影之下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份录音,我觉得和新缅兰州的暴乱,或多或少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