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月似乎察觉到什么,刚想转头,男人更用力攥住了她下巴,让她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若不是门帘晃动,还以为没有人来过。

    列车走走停停,本该一天走完的路,偏偏用了整整三天。

    江稚月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。

    整个车厢空空荡荡的,却让人憋得慌。

    大家都在一起用餐,最讨厌在公共区域吃东西的秦肆,也破天荒地出现在了餐厅。

    列车上不像高级酒店,兼顾着营养师和新鲜食材。

    高级软卧,条件有限,配备的食物都是荤素搭配,营养均衡。

    江稚月什么食材都能接受,这已经比她待在酒店自己煮东西吃的食物更丰盛了。

    她尽量和楚君越错开,躲不过的话,也会避开男人的视线。

    那个吻就像是意外。

    楚君越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,神色如常,和楚君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。

    楚君澈看见江稚月,自动端着餐盘,跑到了她对面。

    他喜欢跟江稚月说在新纳西州遇到的事情,他和楚君越睁开眼,就被投放到了贫民窟的垃圾堆,没有钱,没有手机,还是楚君越脱下了身上珍贵的外套和贫民交换了食物,前几晚才没有落得个露宿街头的下场。

    “贫民的食物真难吃,硬邦邦的咬不动,我随手一扔,没想到给躺在地上的流浪汉砸了个包,你说这是人吃的吗?”少年声线干净透彻。

    楚君澈可以接受普通平民的食物,无法接受贫民窟里的食物,那些东西实在难以下咽。

    甚至觉得有些臭臭。

    楚君越非要他吃,还说他在热带丛林里,动物的尸体也吃,这有什么不能吃的?

    “稚月,你快闻闻我香不香。”少年眨巴着大眼睛,撅着粉嫩嫩的小嘴,像只小狗狗一样往江稚月跟前凑,似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。

    江稚月猝不及防,被呛得直咳嗽。

    她拍着胸口。

    楚君澈看上去乐天派,骨子里也是个极其讲究的,发型衣服打理得一丝不苟,身上还飘着一股桃子浅香。

    每天都要让列车员把卫生打扫五遍以上。

    楚君澈偷亲失败,脸色微妙的滞了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