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一手好功法,随意给赌客们露一手,众人猜“小” 的时候,爱丽莎直接把骰盅的摇碎了。
众人叫好。
纷纷扬扬的筹码,钞票像雪花一样洒向了赌桌。
爱丽莎想邀请江稚月参与下注,却被身边的秦肆接手,他直接把江稚月赢来的筹码,这一次全部推向了“大。”
意思很明显,他来跟她玩。
爱丽莎脸上的笑容微变,秦肆冷眼看着赌桌,冷厉的目光像是一把刀,“开始。”
一手骰子摇得出神入化,爱丽莎要几点来几点。
她可以在一众赌客面前展现绝技,让众人输得心服口服,但轮到了秦肆身上,这招似乎不管用了。
女人将骰盅重重往赌桌上一拍,心里已经把点数确定好了,当揭开后,漏出的点数为十五点。
爱丽莎眼中闪过惊讶,若说上局可以理解为秦肆发现了赌场的机关,从而险胜荷官。
但轮到她出手了,这个男人怎么可以——!
他怎么猜得到她摇中的点数?
高手过招,旁人只能看个热闹。
主场已经不是江稚月了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肆身上,他觉得押大小没意思,开始押具体的点数,这个赔率更高。
他玩的又凶又狠,每次赢得的筹码,都在下一轮开注后全部推出去。
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内,手中的五百万再翻了十倍。
这俨然到了吓人的地步。
赌客们看得眼睛都红了,每当秦肆押什么,都一哄而上,抢着跟押。
江稚月又看了看周围。
赌场一楼,陆续有客人跑了上来,周围聚集的人群已然里三层外三层。
赌场三楼,不对外开放。
此刻,一排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守在走廊上,目光如炬,紧紧地盯着二楼的情况,不时有人来回走动,低声汇报着最新的动态。
江稚月又瞧了眼牧莲生。
牧莲生摇着羽扇,纤长卷翘的睫毛和女人一样细密,微微抬眸,泛着淡蓝色的瞳孔犹如大海般深邃,他今日格外反常,格外安静。
对上江稚月探寻的目光,牧莲生只是笑了笑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