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月诧异地抬起头,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看着他。

    秦肆面庞冷峻,神色未改分毫。

    “不要?”

    二话不说,他作势要扔了。

    “哎,别扔啊!”江稚月急忙喊道,这好歹算是她辛苦奔波的酬劳,至少没有白跑一趟,靠自己的运气挣钱不寒碜,不可否认的是,这笔钱对她来说是锦上添花,正愁挣不到钱。

    黄金城作为闻名遐迩的世界赌城,筹码兑换服务遍布各地银行,江稚月就拿了两个最小的筹码,刚好是她前两局赢得的金额。

    秦肆冷冷投来一眼。

    第三局的赢家实际上是秦肆,要不是他阻止了荷官动手脚,她赢不了那么多。

    江稚月实在不想和他有过多纠葛,赌场人多眼杂,都把他们误会成了男女关系,事后难免有风雨风雨传出去,再扯上金钱关系,那就更讲不清了。

    她伸手从男人掌心拿起筹码,指尖明明没有触碰到男人,秦肆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,五官立体冷沉,散发着十足的压迫感,连窗外倾洒进来的阳光都被他遮挡,江稚月站在男人身躯投射下的狭窄阴影中,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局促和压抑。

    筹码拿回手里,呼吸都放轻了不少,江稚月立马转身就走,男人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他指骨修长而用力,隔着一层冰凉的手套贴在她腕间的肌肤。

    江稚月毫不怀疑只要她挣扎,他就能碾死一只小蚂蚁般不费吹灰之力的拧断她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。”江稚月压低了声音,被迫转过身,长睫毛微微颤动,浓密得自带眼线效果。

    秦肆盯着她的脸,发现她的脸很小,又嫩又白,因为呼吸微颤着,两颊泛起如桃子般的浅红。

    长睫闪动,确实宛如橱窗里的精致玩偶。

    玩偶都是没有生命而又脆弱易碎的东西。

    秦肆稍一用力,江稚月眉头便轻轻皱起,不用看都知道手腕处定是红了一圈,男人的大掌足以牢牢地钳制着她,他微微再使力,她的身子不由向前倾倒。

    幸好江稚月眼疾手快抓住了栏杆,勉强稳住了身形,否则她整个人都要跌入到男人的怀抱。

    “秦少爷,这样的游戏不好玩。”她不由压低了声音,语气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