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理说,她住在秦肆和楚君越的中间,遇到他们的机率挺大,牧莲生和顾兆野上车后,顾兆野直接提出了抗议,并且要求列车员,必须给他重新安排一间双人独立卧铺。
“游戏?”秦肆眉梢微动,冷沉的五官立体感更强。
江稚月仰着头,身子向后靠着,为了防止男人突然俯身而来凑近她,这么近的距离,她可不希望再发生楚君越那种事了。
女孩挺翘的唇珠微微抿紧,长睫毛仍旧颤动,眼底落下的阴影跟着颤动。
男人伟岸身姿不动,抓着她让她动弹不得。
列车穿入隧道,进入一片黑暗。
江稚月明显感觉到那股压迫感更强,男人似乎慢慢俯下身来,她清晰地感觉一阵扑面而来的热流就在咫尺,黑暗中,男人锋芒毕露,如野兽般在阴影里伺机而动。
“什么样的游戏?”江稚月听见低沉的声线,明明和以往如常,却让人察觉了更深的冷意。
仔细听去,他幽长的声线,还夹杂着一丝道不明的意味。
江稚月用力挣扎了几下,男人眉梢微挑,那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未曾挪动半分。
他忽然勾起她耳际的一缕发丝,江稚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她已经退无可退,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。
秦肆果真逼近了她,大长腿紧密地贴着她,连带着腰腹,压制得她腿脚动弹不得。
衣物相触,衣衫完整,这样的姿势却被阴影勾勒得暧昧的不可思议,仗着在黑暗中看不见,她只能偏过头去,作势咬他。
秦肆掐住她的下颚狠狠往上抬起,江稚月眉头紧紧皱起,不再掩饰脸上的愠怒。
“秦少爷,您三番几次出手救我,我很感激您,但是都结束了。”
在贫民窟的这段时日,秦肆常常指挥她做这做那,最挑剔的那几日,甚至还要打工给他买饭,大部分的钱都用来购买他需要的东西。
她帮过他,他也帮过她。
到此为止了。
此刻飞驰的列车上,不再是她和他同处的贫民窟,四周有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他们,贵族男人有着常见的通病,和门当户对的妻子成婚,外头养几个感兴趣的小情人
年轻貌美的女孩就是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