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手中紧握着绝对的权力和巨额财富。

    而和秦肆本事不相上下的还有萧家那位,和那位自称退出了继承权的楚少

    楚君越万一反悔了,平民的反抗对上这些精心培养的继承人,真有胜算率吗?

    新缅兰州的暴乱,闹得轰轰烈烈,大家都翘首以待,静待事态的进一步升级,甚至希望这把火烧的更大。

    不久前,就有消息称萧家愿意出资,改善贫民窟的居住环境,继续修缮学校,确保儿童能够接受教育,并且还打算派相关人员和贫民窟的代表进行详细商谈。

    然而,这一决定在会议上遭到了楚家的全票反对。

    楚家指责萧家无权干涉三大州的决策,强调自兰登堡成立以来,分属萧、盛、楚三家管理的大州,只有各家的继承人才有权对各自的大州进行管辖,三家之间不应有过多的干涉。

    双方剑拔弩张,决策只能废除。

    一辆银白色房车停在路边,车窗微微透出丝细缝。

    冷风灌入,掀起男人细密的长睫,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,周身无不散发温文尔雅的气质。

    萧景润放下手中的平板,金丝边的眼镜后却折射出冷然的光。

    车厢内气氛凝重,前方的侍从有所察觉,道:“少爷,您不必在意网上的言论,民众们最是愚昧,真实的东西,他们当作假的,谎言和虚伪的,却当作真实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群乌合之众罢了,少爷,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那些人,甚至牺牲了您自己的利益,才换来了几位少爷去贫民窟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“您不求几位少爷改变什么,只是希望他们能和这个国度共情,哪怕有那么一点点能体恤自己的国民,这对平民而言都是大幸,少爷,在我属下心里,所有人都比不上您,您才是真正,当之无愧的继承人。”

    可惜,平民们不相信这场考验。

    侍从跟随萧景润多年,不免为他有些打抱不平,说起来,他就是平民,毕业于名校,竞争不过有背景出身的世家大族子弟,若非遇到萧景润的提拔,他根本走不到这一步。

    “乌合之众?”萧景润眉梢轻拧。

    侍从脸一红,忙道:“少爷息怒,属下错了。”

    呜呜随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