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中有一点相似,盛父都不会拿林骏的事为难她。

    如果能和这个家族建立更多联系,或许她就能逃过林家的迫害。

    这种可能性对江稚月来说也就只能想想,再过不久,全球新闻就会滚动播放,报道一位英明总督的陨落,各大媒体报业都将争相歌颂他的功绩。

    盛父却注定带着遗憾离世。

    “盛先生,外面风大,您不宜久留。”一位戴着眼镜的医生终于忍不住,出声提醒道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。

    盛父脸色微微一变,迅速拿起手帕捂住嘴,努力地压抑着咳嗽。

    当着江稚月的面,露出如此失态的一面,他眼中不禁露出几分歉意。

    “听怀安说,你是经济系的学生,为了帮家中的母亲治病,辅修选了一门最难的医科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母亲一直身患旧疾。”江稚月点头道,“因为小时候的遭遇,她不会开口说话,我很想听到她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越是在勾心斗角中长大的高位者,越是对这世间最纯粹的感情抱有向往和珍惜。

    盛父看着女孩的目光,明显更温和了些。

    “是个孝顺的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眉目低垂,不卑不亢。

    短短几句,都是盛父在问,她配合回答。

    还是盛怀安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道:“爸,人家小姑娘还要回家,天黑了路不安全,您在这拉着人家聊家常,多冒昧。”

    盛父自知唐突,便嘱咐盛怀安相送。

    也就是转身之际,盛父腿上的薄毯突然滑落,咳得更厉害了,每咳一次,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血迹星星点点的滴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就像一个破损的风箱,断续作响,艰难寻找着某种平衡。

    众人如临大敌,唯恐盛父在这一刻断了气。

    江稚月忙捡起地上的薄毯,待盛父的喘息渐渐平复后,将毯子盖在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她想了好久,终于忍不住开口道:“盛先生,其实我和母亲曾在北西里州生活了大半年,那时我还很小,母亲常常不得不外出打几份工,我们能够攒够钱来到首都,多亏了在北西里州的那段时间,积累的大部分存款。”

    盛父抬起头,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