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跳,盯着女孩的那双瞳孔倏然放大,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林母来不及再下令,一颗子弹呼啸着射来,破空而出的子弹带着尖锐的啸声,从她耳边惊险擦过。

    她死死地盯着那把刺向江婉柔的刀刃,子弹穿透了保镖的手腕,如同火花四溅,连碎骨散落的痕迹都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林母满脸不可置信的回过头。

    高墙之上,伫立着一抹身影。

    月色下,男人的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,五官挺括不羁的俊朗,眼睫格外浓黑。

    每一处都棱角分明的眉眼,极为薄而锋锐,不好招惹。

    手中的枪口还冒着烟,刚刚那枪就是他开的,对准的是林母的方向,却险险擦过林母。

    林母瞪大了眼睛,片刻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颤抖着伸手摸了摸耳边,满手都是温热的鲜血。

    林仙儿从佣人大楼跑来,身后的顾管家迈着大步追赶,“林小姐,我都跟您说了,这片区域很大,抄近路也得要二十分钟才能到”

    林仙儿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向前狂奔。

    “妈!”她惊呼一声,声线险些破音。

    盛怀安脸上又恢复成了轻狂不羁的笑容,他身形一晃,就像矫健的猎豹,自高墙纵身跃下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江稚月的心都紧紧揪了一下。

    男人平安落地,每一步都走得很慢,踩在碎叶上发出的嘎吱声,却让林母的心不断收紧。

    她想做些什么阻止这一切,可理智告诉她,最后什么不要做,静观其变,以免打草惊蛇。

    时隔三十多年,盛怀安从未见过那个女人,仅凭几张童年照就能认出对方,这未免太可笑。

    何况,万一只是相似的人呢?

    这么多年,多少人为了和盛家攀关系,意图假扮盛月来浑水摸鱼。

    盛父疑心病重,其子看似废物,这一手露的连林母都被震住了。

    “怀安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林母皮笑肉不笑。

    盛怀安步步逼近,嘴角勾着喟叹的弧度,“我要是不来,这事姑姑要怎么收场,朗朗乾坤,草菅人命,怕是爷爷在赶来的路上,都要被你气死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林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