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坦李称,江稚月务必关注那些关键的记忆碎片,比如【六岁】时的孩童、一次难忘的【郊游】,以及那些弥足珍贵的【温馨】时光。

    江稚月将这些零散的词语精心拼凑起来,每天都会陪着江婉柔重温画上的片段,以便刺激她的回忆。

    偶尔牧莲生也会斜倚在门口,双手抱胸,挑起一侧戏谑的长眉,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。

    下午,他神秘兮兮地告诉她,明天将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,并叮嘱别忘了带上江婉柔。

    “你母亲和顾家的雇佣合同尚未解除,那么我和顾夫人的交易自然依旧有效,所以”男人在江婉柔看不到的地方,嘴角勾起一抹肆意又邪气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又一把将女孩纤细的腰肢搂住,迫使女孩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,严丝合缝的亲密。

    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她秀美的眉毛,指尖缓缓滑落,最终停留在她樱红的唇畔上,继续道:“你还是属于我的礼物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向来喜欢逃避和他们肢体上的接触,但形势逼得她无路可走,过去用言语攻击对方,通过激烈的肢体反抗来保护自己的方式,在这一刻便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牧莲生拉着她的手按在了腹部,微长的额发搭在他颧骨,那张浓颜系又欲又邪的脸,勾人得很。

    江稚月感受到他衣物下盖着的蛰伏,他强压着她的手便用力抹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答应了萧景润不欺负你,可没说你不能欺负我。”牧莲生说得煞有其事,  良家孝女为母亲忍辱负重的戏码,足够挑动男人的恶趣味。

    华丽的长廊,每扇明镜下的剪影都散发着斑斓的光,牧莲生所站的角落,依旧沉浸在一片阴影。

    女孩腰间的洁白柔滑的皮肤吹弹可破,男人顶着休闲裤的布料,已经是到了疯狂的地步。

    江稚月脸蛋纯美明艳,垂着冷淡的眸子,就在这时,她沉默片刻,突然问道:“牧少爷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拿到车管所的记录?”

    牧莲生鬼使神差地应声,“当然有,你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帮你拿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母亲画中所指的地方,我已经找到了目的地,我知道你想做什么,你不愿意告诉我,我就只能主动出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