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送到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,孤身一人,历经生死,被送到酷热难耐的荒漠,和野外特种部队一同摸爬打滚,还有江稚月曾亲眼目睹,光靠他一个人便解决了所有秦家叛徒。‘’

    她总觉得秦肆这人缺乏人情味,不苟言笑,和他相处时,常常需要反复揣摩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生怕哪天猜错,男人手中的刀便会无情地转向她。

    “你看起来很紧张。”

    车窗倒映着男人冰冷的眼,他话声冷凌。

    “你在害怕?”

    江稚月一愣。

    秦肆冷戾的眼尾勾出一道幽冷的弧,透过后视镜望着女孩的脸。

    视线隔着一段距离,江稚月感觉到有冷刀子直直射来,他缓踩油门,速度微减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过什么,记得吗?”秦肆的声线一如既往,低沉又迫人,像是覆盖了层厚厚的冰。

    他车技超群,手握方向盘,通过下一个红绿灯路口,随后猛地提高车速,还用余光欣赏女孩的表情变化。

    秦肆向来话少,和她说过印象最深刻的只有那么两句,一句是列车上的游戏结束,另一句是……

    江稚月心跳随着车速加快,车速快得令人窒息,她能感受到轮胎和地面激烈摩擦迸发出的每一颗火花。

    秦肆神色自若,游刃有余地掌控着方向盘。

    他再次看向江稚月。

    江稚月不再回避男人的注视,坦然地和他对视,她心里清楚,那天晚上停在顾家门口的那辆全副武装的黑色轿车里,坐着的是谁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我能为你做的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在下一个路口,男人猛地转动方向盘,车子朝左急驶去,江稚月听着导航的提示音,惊道:“盛家的别墅在新港大道,你是不是”

    “他不在盛家。”秦肆冷静打断。

    江稚月脸上带着一丝诧异,如果盛怀安不在盛家,那么除了医院,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。

    “他也不在医院。”秦肆目光冷峻,扫过女孩脸上细微的波动,眼底隐隐透出一抹深邃的意味,已然看穿了她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往往这种时候,江稚月将会明白,有些事情单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达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