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需想方设法的求生。

    不过这样的手段,一次便足矣。

    她口袋里装着那把小刀,正愁找不到机会还给秦肆,江稚月刚想做些什么,男人总能迅速洞穿她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送出去的东西就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语一如既往地直接,锋利如刀,如同他那坦率而锐利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学会自保,靠的不是能说会道,而是利刃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眼神微微颤动,秦肆伸手又极轻地碰了一下女孩柔软的长睫。

    凑近细看,那细长的睫毛在他的指尖拨弄下,轻轻泛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微颤,仿佛被轻柔的风拂过。

    “你要学会挥刀。”他又说。

    说完这话,秦肆离开了。

    以他的身份,本不应涉足任何家族的内部事务,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已然越界。

    如果江稚月没有记错,在他带着她去找盛怀安的途中,秦肆频频通过后视镜观察身后,显然秦家也派出了人马试图抓捕他。

    秦肆作为继承人的地位已是铁板钉钉,相传秦父计划在这两年内放权,全面交棒于他,底下的人都不敢得罪他。

    江稚月回望男人干脆利落的背影,在秦肆走到长廊尽头时,他脚步顿了顿,忽然转过身来又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这一路畅通无阻,全副武装的车队都停在了牧宅,有了盛父的镇守,无人再敢阻止。

    盛怀安敏锐地察觉到女孩的走神,不禁担心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江稚月摇摇头,并未多言,她告诉盛怀安,江婉柔因失去记忆目前仍在接受治疗,最好不要惊扰她。

    她了解江婉柔的性情,这种事对于江婉柔而言一时之间实在是难以接受的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父亲做事自有分寸。”男人拍了拍她的手,温热的掌心犹自贴在了女孩温软的手背。

    车内的灯光早已熄灭,盛父下车后,拒绝了保镖的跟随,远远地眺望那一扇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落地窗。

    窗前灯火通明,女人的面容沉浸在宁静和安详之中,发髻高盘,她唇边挂着一抹柔和的微笑,全神贯注地制作着桌上的手工花束。

    随即,江婉柔又蹙起了眉头,看着墙上的时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