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的浓郁血光,也不能使他眼神发生任何变化。

    秦肆唇形薄而锋,天生就不像是会接吻的唇形,偏偏此时也染上了一抹湿热。

    他摘下手套,指尖冰凉的温度触摸着这丝温热,呼吸微微沉了沉。

    直升机盘旋在高空,从空中往下看,万物皆为蝼蚁。

    旁边的下属扯着嗓子大声地汇报情况,秦肆冷眼斜睨过去,只道:“将她的尾巴都扫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白家派来的人。”

    兰登报当下最热议的新闻,无非是定于明日晚上的庆典仪式。

    盛家为了给推选的新任继承人造势,可谓是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着。

    在离庆典仪式开始前的最后一日,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一切似乎都相安无事。

    越是关键时期,焦灼的人不止是盛家,还有白家。

    大概白母做梦都没想到,曾在音乐会上不过是一面之缘,和白妍珠有着云泥之别的女孩。

    在顾家当着一众贵妇的面,被林夫人冷言嘲讽,强迫要下跪奉茶的女孩,居然和盛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
    白家节节高升,有了众多渠道得到这些不为人知的信息。

    白母简直不敢相信如此轰动的爆料,她近日忙得焦头烂额也是为了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