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,他不允许任何人经手,只能自己一个人拆,一个人看。
等到打开后,李同显先是一目十行地扫完,然后,不由抿紧了唇。
“跟在你令主子身边的人,最近可有传回来什么消息?”李同显问。
他当初是在纪青霭身边留了人,有护卫纪青霭安全的,还有的就是专门传递情报的。
李同显倒不是想要监视纪青霭,他是担心纪青霭可能在余杭遇见什么难事儿,但按照后者的性子,不愿意主动告诉自己,这才特意留了这么个人,让对方看顾好纪青霭,但凡后者遇见什么事,就立马写信来告诉自己。
张义德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他老老实实摇头,“没有。”
李同显坐在床上,用还算是能灵活使用的右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。
纪青霭这段时间寄来的信件,她虽然早就在里面解释过,因为没有出门,也没什新鲜事,所以每日的生活就乏善可陈。
但是,李同显心里还是有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至少之前纪青霭虽然是在自己的“压迫”下写信,但每一次他都能从这些书信里,好像看见纪青霭坐在桌前,神采飞扬给自己写信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