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冒出个什么提供线索者,他甚是疑惑。
倒不是出不起这五百万,他只是觉得这人好像有些熟悉,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。
“墓园外围一处隐蔽的凹陷处,当时我们和刑哥没想到少夫人会藏在外围,园内找了一圈准备撤离的,好在她带我们出了外围,不然……”
保镖说到后面停顿了下,黑白分明的眼眸还小心看了阮筝一眼,欲言又止。
傅晏深眯眼睨他,寒潭一般的视线示意他接着说。
保镖咬了咬牙,“不然又让少夫人给逃了,因为她看到我们拔腿就跑。”
阮筝冷笑:“不拔腿跑难道等着被你们押上手术台吗?”话落她故作愤怒冲中年妇女瞪去,白皙脸上全是憎恨。
傅晏深见她如此憎恨,看向一脸憨厚老实巴交的中年妇女,嗓音沁凉,“你怎么知道她藏在那里?”
傅晏深确定阮筝藏在墓园没错,但是他没想到她会往外围藏,因为那里遍地都是黄土泥渍,且蚊虫鼠蛇,而阮筝向来最怕那些爬行动物。
还有她是过敏性肌肤,但凡要是被蚊虫什么的叮咬都会肿包瘙痒,所以他根本没想到她敢往外围藏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。”中年妇女见傅晏深阴厉盯着自己发问,啊啊啊的张着嘴想说些什么。
但由于是哑巴,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急得她只能两手焦急做着手势想解说。
可傅晏深看不懂她手势,并且听着她嘴里一直啊啊啊的,他还有些烦躁。
伸手从内袋拿出张支票填好,他冷冷递向中年妇女,脸上尽是淡漠清冷的骇色。
中年妇女颤着手接过支票,随后咧嘴笑了两声,然后弯腰冲傅晏深鞠躬。
傅晏深甚是不耐烦,扬手冲两个保镖招呼,示意他们把人带走。
保镖收到指示不敢耽搁,随后一左一右把欣喜激动拿着支票的中年妇女带了出去。
偌大的走廊突然变得安静,静得只剩下彼此起伏的呼吸声。
傅晏深侧脸看向脸色苍白如纸的阮筝,低沉的嗓音沁凉如冰,“逃跑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。”
阮筝失笑,转过憔悴的巴掌小脸看他,冷讽,“你都像狗一样盯着我了,哪来第二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