鄞君烨连踹了阮筝三脚才发现她不对劲,高大的身子挪了挪,他伸手一把将背对他的阮筝掰过来。

    因为屋里没有床,所以他们这几晚都是将就睡地上。

    当然阮筝视他如洪水猛兽,不敢离他太近,不过鄞君烨并没放在心上,因为每晚待这女人睡着后,他都会将她扯近到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若问为什么,那就是这女人身上的气息令他心定吧。

    还有她恬静熟睡的样子还不错,挺养眼的,特别有时呢喃撅嘴时,柔得鄞君烨这颗冷硬的心都几乎化了。

    “豆芽菜?”鄞君烨把人掰到自己眼前,伸手拍她脸。

    不拍不知道,一拍吓一跳,因为这女人发烧了。

    倏的鄞君烨眉峰颦紧,黑眸环视了下简陋屋里,他不悦捏捏阮筝有些红通的小脸。

    磨牙,“老子这个伤患没烧,你倒是先烧起来了,还真是够出息的。”

    “唔,难受。”阮筝被他捏痛脸颊,拧眉呜咽,声音软得就跟只猫儿似的。

    鄞君烨无奈,瞥了眼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,咬牙慢慢撑起高大身体。

    也还好是随身带的鄞氏创伤药有用,要不然他这又是刀伤又是枪伤的,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站起。

    打来一盆水,扫视屋里没有毛巾,鄞君烨毫不客气伸手去撕阮筝袖子。

    毕竟他这衣服和裤子全是干涸的血渍,他怕熏得这矫情女人又呕吐。

    嘶啦。

    布料撕碎的声音在夜很是清脆,莫名鄞君烨身体突然控制不住一抹亢奋涌出。

    灼热的视线盯在阮筝那白皙藕臂上,他黑眸狠狠眯紧。

    靠,这豆芽菜皮肤也太白了吧,还嫩?

    嘶啦。

    “卧槽。”

    布料撕到手里后,鄞君烨直接口飙国粹,因为他一个不注意,竟然任袖子那点布料撕裂口子延伸到了她胸前位置。

    而此刻女人那件浅蓝色内衣直直撞入他瞳仁,令他身体莫名收紧僵硬。

    靠,一定是他太久没女人了,不然……

    该死的,这喉结要不要这么不争气一下又一下滚动?

    “难受。”烧得迷糊的阮筝根本不知道现在处境,她只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