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好像被人架在火上和冰上,忽冷忽热,甚是煎熬。
鄞君烨垂眸睨她,见她烧得唇瓣都有些干裂,甩去内心邪恶心思,快速将撕下来的布料下水,然后拧干放在她额头。
瞬间冰凉的触感让意识迷离的阮筝发出满足喟叹,可鄞君烨却觉得这女人就是故意的,故意在他强压下那抹躁动后再次勾引他。
话说这女人勾人的本事果然厉害,仅是一个病就令他魂快飞了,那若是她没病这样娇嗔嘤咛呢?
“草,老子他妈的在想什么。”发现自己思绪飘出几万八千里后,鄞君烨狠狠爆了句粗口。
次日。
天刚亮阮筝就睁开了眼,经过一夜的冷热交织,她身上一股粘腻感。
扭头,对上鄞君烨此时睡着的俊脸,她瞳仁闪过诧异。
因为他手上还拿着条……等等,阮筝突的觉得手臂凉嗖嗖。
侧脸一看才发现那里被撕裂,还有延到胸口的暴露都让她倏的本能扯紧自己衣服。
“现在捂晚了,老子都看了一夜。”
突然,鄞君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骤的她脑海如同一道惊雷闪过,“你,你看了多少?”
男人看着她吓白的小脸和惶恐模样,逗弄心思油然而生,“看光了。”
阮筝:“……”
张嘴刚要骂他无耻流氓,谁知他又来句,“别急,老子说完你再骂也不迟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阮筝被他气得话都说不出一句,白皙的小脸渐渐腾上绯红,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。
鄞君烨勾唇睨着她慌张结巴模样,几晚的疲惫瞬间被驱散,坏笑,“不仅看光了,老子还摸了,就是小了点没什么摸头。”
轰隆。
听完他话的阮筝大脑顿的一片空白,来回闪过什么看光摸了词语,她愤怒扬手冲鄞君烨脸上扇。
细腕落在半空被扣住,男人掌心温热干燥,且宽厚有力,稍稍一带,阮筝就像个泥娃娃一样跌进了他胸膛。
“老子照顾了你一夜不知恩图报就算了,还想扇老子耳光?”
阮筝语塞,“谁,谁让你流氓看我摸我的。”
“说什么就信什么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