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她紧贴自己脸颊的澎湃处看去。

    挺!大!丰满!看起来还不错样子。

    顿的阮筝低头,察觉自己刚刚因为争抢他手里面包而胸前紧贴他脸颊时,她呼吸炙热紧张。

    天哪,她一定是疯了吧。

    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鄞君烨察觉到外面有声音靠近,脸色忽然变得冷峻。

    大手将面包扔给阮筝,他俊逸的眉宇阴戾蹙紧,“快躲柜子里去,有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刷的阮筝脸颊一白,“那你呢?”

    鄞君烨没回她话,但过分肃清慑人的眼神却告诉了她此时现状。

    咬了咬牙,阮筝快速藏进窄小柜子。

    片刻。

    “不想死的话就藏好了。”丢下这话,鄞君烨直接出了房。

    很快屋内死寂一片,阮筝却心怦怦怦的跳得飞快,甚至因为紧张她连饥饿感都忽略了。

    中午,老式居民楼里。

    一支屏幕有裂痕的手机一遍遍响起,厨房忙碌的妇女听见,慌张两手在围裙上擦拭,然后按开接听。

    “小沁,妈正要找你呢。”妇女看清来电名字,欣喜焦急道。

    “妈,怎么了?”黎沁听闻她又是激动又是着急的声音,心忽然一紧,再联想起阮筝那打不通的电话。

    她慌张开口,“妈,是不是阮筝出事了?”

    应该是,否则她电话怎会打不通。

    妇女叹气一声,“是,她怀孕了,但被傅总逼着打胎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黎沁听到这话当场震惊,“又是因为顾梦溪那变态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她没跟我多说其它。”之后黎母把傅晏深全城搜索阮筝,及阮筝打电话让她假装提供线索之人得五百万奖金的事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黎沁听得一愣一愣的,她没想到阮筝在傅晏深那样的逼迫下还能冷静思考,看来她真的很勇敢坚强。

    但她知道她勇敢坚强的背后定是心酸无助。

    五年婚姻,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傅晏深那个狗男人对她到底如何,但她知道那个狗男人对她很不好。

    说来也挺可笑,那狗男人这般不喜欢阮筝,却从未提过离婚。

    “妈,那现在阮筝怎么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