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的裴霖骁抬手揉太阳穴,他深知这丫头性格,看起来傻呼呼好骗,但一遇上阮筝的事,她就执拗的九头牛都拉不动。

    而眼下她既然生了疑,即便他不告诉她,她也会拼命去查。

    且一旦查到后果,不用说,这傻妮子肯定会跟阮筝一起前往黑市找联系雇佣兵的人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联系到雇佣兵后,她肯定还会首当其冲进吃人岛。

    与其这样,还不如他直接告诉她,不过……

    “真想知道?”他挑眉问。

    黎沁想也没想点头,眼里满是坚定。

    见状裴霖骁菲薄的唇坏坏勾了下,伸手招猫儿般招她。

    黎沁这会一心在阮筝事上,所以没注意他黑眸底下的坏色,抬步乖巧走向他,她声音娇软,“哥,阮筝……”

    突的,她话未完就被裴霖骁扯坐在腿上,瞬间他薄热的呼吸喷洒她颈间,暧昧撩人。

    她紧张扭动身子,俏脸一片羞涩酡红,怦动的心脏因为他猝不及防一扯更是几乎从喉咙口蹦出。

    张唇刚要开口,耳畔忽然又一阵如羽毛拂过的痒腻感,是裴霖骁性感的薄唇贴在了她耳边。

    再然后,他压着嗓子说了两个字。

    而黎沁听完那两字,瞳仁睁大,身体滞住。

    他,他是疯了吧,都什么时候了,他竟然还想着那种事,还要她……‘用嘴’

    帝城,鄞家。

    夜色浓郁,守在床前的鄞老爷和鄞老太太满脸忧愁。

    离床不远还站着个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,男人脸色刚毅,眉峰凌厉。

    此时他正恭敬站在鄞老爷面前,头颅低垂,“对不起鄞老,是属下办事不利,还请责罚。”

    刑修头低得几乎垂至脚尖,余光瞥着床上没有要醒来样子的鄞君烨,他冷俊的脸上满是浓浓愧疚和自责。

    鄞家医生说,本来鄞少这次情况不至于这么严重,只要他们在营救到他第一时间将他送回鄞家,那他绝不会昏至现在不醒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“刑修,你实话跟我说,那日你们去救君烨时到底发生了什么?还有直升机上明明9点就探测到了他的体征,可你却将近11点才带他回来,这到底是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