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不悦,漆黑的视线扫向阮筝和小宝。

    他道,“你嫂子不是做了饭菜,怎么?她不许你吃?”

    话落他牵起她朝餐桌走去,周身寒意笼罩。

    “阮筝,你什么意思?”傅晏深走近餐桌,见上面只有两副碗筷,语气夹着不满。

    阮筝斜眼扫向他们十指紧握的手,甚是刺眼,反讥,“我回水郡湾就是给你和她当牛做马的?想吃自己做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不是有佣人吗?还是说你们兄妹俩已经习惯把我当牛做马使唤了?”

    十分讽刺的话从阮筝口中说出,就像利刃一样扎进傅晏深心脏。

    习惯把她当牛做马?好像是这样,因为过去五年她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,这也是他胃离不开她的原因。

    阮筝没听到傅晏深声音,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冷笑,“看来真被我说中了,不过傅晏深你搞清楚,我阮筝是你妻子不是佣人。”

    “过去不一直都是这样?”傅晏深冷冷发问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是过去,但现在我不伺候了,谁爱伺候谁来。”

    “阮筝,你作得不嫌累吗?我看着都嫌累。”

    傅晏深一惯淡漠,随后冲佣人吩咐,“去添两副碗筷!”

    阮筝看着他不要脸的狗模样,气得眉心疼。

    扬起红唇,她不客气讥讽,“傅晏深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,不过算了,看在你们都饿了的份上,我和小宝就赏你们点剩饭剩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