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小姐,实话跟你说吧,从报告显示,你这次的胚胎感染很棘手,它不是普通那种染色体感染,而是一种病菌。”

    “病菌?”阮筝诧异她嘴里话。

    “对,目前我国还没有相应设备能检测出你这种病菌到底是什么,但你肚里的孩子我是真心建议拿掉,毕竟它的各项数据已经证明他没有存活可能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你自己现在也有感染病菌的风险,至于什么程度不好说,得你拿掉孩子检查后才能分析出来。

    总之孩子是一定不能留下,否则不仅他存活不了,还会危机到你的生命,阮小姐,我真心建议你尽早做决定。

    哦对了,我后天可能要出差一趟,如果明天你能做下决定,那我亲自给你主刀,但如果你做不下决定,那抱歉了,手术我可能会转交到别的医生手上。”

    阮筝听完她话眼泪再也克制不住滚落,手微微从小宝手里抽出,她缓缓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。

    泣声,“宁阿姨,我不想听别的,我就想听你一句实话。”

    一声哽咽的宁阿姨瞬间让接着电话的女医生破防,强忍住眼底酸涩,她哑声道,“小筝你说。”

    其实宁悠是阮筝母亲的好友,当年阮家没出事时她们走得还挺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