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来做什么?不用陪顾梦溪?”阮筝见傅晏深进来,声音清冷。

    躲在柜子里的鄞君烨:顾梦溪?豆芽菜竟然与人共伺一夫?

    “还在生我气?容妈的事是我不对,我跟你道歉。”傅晏深看着她冷冰模样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阮筝掀眸冷笑,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?而且傅晏深,不是所有的事一句道歉就可以抹平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样?肚里孩子我已经允许你生,这个来路不明的小东西我也允许你留他在身边,阮筝,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想怎样?”傅晏深俊脸涔上不耐。

    阮筝看着他这样子只觉得心里拔凉至极,“傅晏深,别忘了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,你允许我生?你一个当爸爸的说出这话就不怕遭报应吗?

    还有我就不明白了,一个和你无半点血缘关系的妹妹你都能呵护备至,为什么到自己孩子时你却冷得令人发指?

    就算你不喜欢我,稚子无辜,你不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太过分了吗?”

    “别拿梦溪跟他相比,他们之间没有可比性。”傅晏深眯眼盯着阮筝肚子,大掌握紧无情道。

    他过分?与爷爷签署的那份合同可是清晰注明过,只要是她阮筝生的孩子,无论男女都得立为傅氏集团第一继承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