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恻隐可动,心软不行,想想你与你爷爷签的那份合同,她阮筝就是你接手傅氏最大的障碍。
所以妈必须想办法把她除了,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成为你往上攀爬的绊脚石。”
“如果我往上攀爬的脚步是必须踩着阮筝性命,那我宁愿不做这个继承人。
所以妈,吃人岛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,阮筝的存在于我有威胁我知道,但不致死,何况她是我妻子,她若出事我这个当丈夫的难辞其咎。”傅晏深声音铿锵凌厉。
虞梦秋瞬间面目狰狞,“说来道去你是对她动心了对吗?晏深,别怪妈没提醒你,这世上你可以爱任何一个女人,但唯独不能爱她阮筝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爱她?阮傅两家交好,我们从小相识,论知根知底和契合,谁能比阮筝更适合我?”傅晏深有些偏执争论。
虞梦秋气得险些砸手机,“阮筝不适合你,你也不可能是她相配的良人,晏深,你听妈一句劝,趁早收心,否则日后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妈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?”傅晏深隐隐嗅到什么,发问。
虞梦秋眯眼,暗想他现在对阮筝刚萌动心思,掐断还来得及。
于是,“五年前阮家那场大火与傅家有关,所以晏深,你不能爱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