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溪。”傅晏深突然低沉出声,英俊如斯的脸上显然涔了抹不悦和失望。
蓦的顾梦溪才觉察自己刚刚话有些偏激,转而一副软糯撒娇的语气,“对不起哥哥,我不该骂她们下贱,但我房里那些首饰真的全被偷了。”
“全被偷了?你确定?”傅晏深不相信这些佣人胆子这么大,要知道她那些首饰数额巨大,如若查出将要面临牢狱。
就算她们手脚不干净心生贪婪,那也不至蠢到全部偷了,所以……
“是真的哥哥,全部地方我都找过了,除,除了嫂子那里没找。”
顾梦溪的话瞬间令阮筝柳眉一拧,“你什么意思?怀疑我偷了你那些首饰?”
顾梦溪努努嘴一脸无害,“嫂子你误会了,我没有怀疑你偷东西,我只是跟哥哥说实话。”
“你的实话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,看来不让你去我房间找一遍,我是洗不清你首饰不见的嫌疑了对吗?”阮筝盯着顾梦溪咄声发问。
顾梦溪心里阴冷发笑,嘴上却故作无害,“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……”
“你嫂子不可能会偷你首饰。”话被傅晏深低沉打断,随后他侧脸看向顾梦溪,“你仔细再想想,是不是自己忘放哪了?”
阮筝人品如何傅晏深一清二楚,别说偷首饰,就是之前他送她首饰她也不屑一顾。
如今顾梦溪闹这一出,显然,恐怕她是奔着栽赃陷害阮筝的心思。
不过事情还真不是这样,因为过几天要陪他出席一个酒会,所以顾梦溪想拿出首饰盒看看哪套更适合礼服。
谁知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那就是她满满当当的首饰盒一件首饰都没了,甚至连耳钉都没放过,这让她气愤到了极点。
所以当下命佣人把水郡湾所有地方搜了个遍,当然除了傅晏深的卧室和书房及阮筝房间。
而傅晏深自然不可能偷她东西,所以阮筝嫌疑最大。
只是顾梦溪没想到傅晏深会如此肯定阮筝没偷,顿的心生不悦,嘟哝,“哥哥,我记性向来很好,不可能会将地方记错的。”
言下之意必须去阮筝房里搜一遍她才能相信她没偷。
傅晏深又岂会不知她意思,抬手揉了下发胀眉心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