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好办,她明天找自己收买的其它保镖问问不就知道了。
只是刚刚阮筝让她跪下道歉的那口气她还是咽不下。
于是挂断虞梦秋电话,她愤怒去了敲响阮筝房门。
“阮筝,你竟然敢骗我。”
房门一开,顾梦溪声音分外尖锐,一张脸也更是狰狞得像女鬼般丑陋。
邂逅?呵,她还真敢编。
“刚才没跪够?”阮筝看着她扭曲的脸冷嘲,眼神充满蔑意。
顾梦溪气得牙痒,伸手指向她,愤怒,“你那盒子里根本就没有邂逅,你耍我。”
闻言阮筝嗤声一笑,继续戳顾梦溪肺管子,“傅晏深告诉你的?不过还真是有意思,刚才你下跪时他不说,你跪完后他倒开金口了。”
阮筝又不蠢,自然知道肯定不是傅晏深告诉她的实情,因为那狗男人若真想告诉她,不会等到跪完后。
但她偏要狠狠戳痛顾梦溪肺管子,最好戳得她原地爆炸。
“你这个贱人,这么说你承认了?”顾梦溪确实如她所料,想到自己刚刚冲她下跪情景,她理智尽失朝她扬手。
这一刻她再也不想保持什么乖巧懂事的人设,她只想狠狠给阮筝一个耳光。
当然退路她也想好了,那就是打完她后,她假装病发。
这样即便哥哥过来也不会护阮筝,只会心急抱她去医院就医。
可是啊,她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时候,阮筝反手就一个狠厉的耳光朝她扇来,打得她硬生生趔趄往后退了步。
瞳仁阴戾睁大,她满是不可置信看向阮筝,目眦欲裂,“你敢打我?”
该死,她嫁进傅家五年都只有受她气的份,何时敢这么强硬给她气受?她当真不怕哥哥护短?
“打你又不需要挑什么黄道吉日,有何不敢?再说这不是你自找的吗?”
“你……”顾梦溪被她说得话噎在喉咙,“你怎么敢这么硬气跟我作对,就不怕哥哥责罚你?”
“傅晏深那狗男人为你责罚得我还少?我怕什么?越怕你们越像软柿子捏。”她声音逼人。
顾梦溪却嘲笑,“阮筝,你阮家都覆灭了,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敢跟我横,识相点你最好乖乖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