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堂堂京海首富的身份,何时这样纡尊降贵混在人群排过队?简直可笑。
阮筝听他说自己作,唇上冷笑更深,“我确实一天不作就会死,但傅晏深你又好到哪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傅晏深眯紧寒眸瞪她,在水郡湾一起用餐的那抹温和眸色也被冷意取而代之,怵人至致。
阮筝不惧他骇色,讥讽,“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,陪我产检可以,但一切必须听我的,你说好。可现在呢,刚排队挂号你就不耐烦了,所以你贱不贱?”
“阮!筝!”傅晏深听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贱,俊脸当下黑沉。
双手死死握紧轮椅扶手,他犀利的黑眸如同要杀人般剜向她。
阮筝见他脸上涔出骇人的怒意,继续不温不火,“别用这种眼神瞪我,你没资格。还有你不是说我作要排队吗,那你不妨去查查我为什么这么作。”话落阮筝扭头没再理他。
跟这种狗男人,解释她都觉得是浪费口水。
傅晏深被她气得不行,按动轮椅,他直接往院长办公室去。
他不傻,不可能听不出阮筝那句你不妨去查查我为什么这么作是什么意思。
只是怎么回事,虽说她在傅家不受宠,但该有的照顾和殊荣他早吩咐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