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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郡湾。
傅晏深叫来曹妈问话,“怎么样?她对你可有防备?”
曹妈:“对不起傅总,少夫人只答应教我做菜,没答应介绍保镖之事,她对我应该是有所防备的。”
傅晏深听完苦涩一笑,“防备是必然,毕竟过去……”
傅晏深没往下说,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内疚明显。
想到过去,想到自己不分青红皂白袒护顾梦溪的样子,想到阮筝一脸绝望泪流满面的样子,他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。
“再去拿瓶酒来。”他沉声吩咐。
曹妈却皱眉相劝,“傅总,您不能再喝了,伤身。”
“去拿。”傅晏深低沉的语气透着不容置喙。
见状,曹妈叹了声气,然后转身去拿酒。
酒拿过来,傅晏深再次对曹妈吩咐,“明天你继续去菲堡澜湾学做菜。”
曹妈一愣,旋即问,“傅总的意思?”
“告诉阮筝,菜还是没能让我有味觉,至于学到什么程度,适当可以笨点。”
曹妈:“……”
什么情况?她怎么有些听不懂傅总话?
傅晏深知道她不懂,仰头又是把杯里酒一饮而尽,“你笨点学不会,我才有理由去那蹭饭,好了,下去吧。”
曹妈:原来如此!
夜深露重。
傅晏深一杯接着一杯喝,清醒的意识渐渐变得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