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凌江,你好大的胆子,连我也敢动,你不要命了吗?”虞梦秋做梦都没想到凌江会对她动手,神色尖锐狠辣。
凌江没理会她几乎喷出火的怒遏,拿起她手机阴鸷道,“那天撕依依衣服的两个保镖是谁?打电话联系他们过来。”
说着他滑动她通讯录,“这个,这个,还是这个?”
他情绪十分稳定的模样让虞梦秋不禁冷哼一声,“不过就是撕了她衣服而已,至于吗?你最好赶紧放了我,否则……啊!”
虞梦秋的话卡在剧烈的疼痛中,她甚至都没看清楚凌江是怎么伤的她。
她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,随后锁骨处便一把明晃晃尖锐的刀刺了进去。
她疼的凄厉惨叫,牙关咬紧,整个身子开始不受控制打抖,看向眸色阴鸷幽暗的凌江,她也终于有了一丝怕意。
“还不说?傅太太确定要嘴硬?”凌江一手滑着她手机,一手按在插着她锁骨的尖刀上,缓缓转动,一张刚毅俊脸如同厉鬼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啊,我,我说,我说。”虞梦秋感觉刀子在锁骨地方生生翻转,脸颊瞬间失了血色哆嗦道。
微弱喘着气,她看向手机,“通,通话记录上第三个号码。”
凌江听闻直接拨号过去,“把人引过来,若他们警觉一分,那他们的罪就傅夫人你来受。”
凌江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发怵的话,虞梦秋这会是真的有些怕他。
且不说那两个男人撕了周依依衣服,她仅是威胁了下她,他都敢对她下这样狠手。
那两个男人不用说,只怕凌江把他们剔骨削肤的心都有。
不过两个保镖而已,和她虞梦秋的命比起来微不足道,所以电话接通,她用惯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他们赶紧来一下。
保镖收到指示完全没多想,二人抬步朝废弃厂房里走。
“人我已经替你引来了,是不是该放了我?”虞梦秋摒着气看向凌江,见他不理自己。
她又眯眼,“我是晏深母亲,我若出事,别说你自己,就是你们整个周家都难辞其咎,你确定要这么做?确定不怕周家和你的新婚妻子受牵连?”
凌江依旧不理,只是淡淡拿纸巾擦着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