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的声音莫名让人发怵,虞梦秋咬紧牙关装傻,“说什么?”
“你还瞒了豆芽菜什么事?当我傻?”
“傅夫人,我家少爷脾气不太好,所以你最好别挑战他耐心,招了吧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保镖‘善意’劝说。
虞梦秋却冷笑,“该招的我都招了,你们还想我说什么?阮筝肚里的孩子被我家那无脑老爷子立为傅氏唯一继承人,难道这不是大事?”
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鄞君烨见她嘴硬至此,知道不给她点颜色她是吐不干净嘴里话。
侧脸冲保镖看了眼,他嘴角勾勒出撒旦般的冷笑。
虞梦秋对上他俊脸这抹阴戾笑容,头皮当下发麻。
张嘴刚想说什么,就见保镖咔嗒打开了箱子。
随后她瞳仁一缩,全身剧颤。
只见箱子里密密麻麻放了几十种工具,每一把都亮堂的恍眼,被灯光一照,更是锋利的寒芒乍现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你,你们想干什么……”
保镖从里面抽出一把老虎钳,虞梦秋瞬间惊得脸颊苍白,血色褪尽,不,他们怎么敢私下对她用刑,她可是傅氏夫人。
“啊。”剧痛弥漫而开,虞梦秋撕裂惨叫,放大的瞳仁不可置信看着老虎钳上那颗新鲜拔出的牙齿,她全身打抖,眼神惶恐。
“继续拔,拔到她肯开口为止。”
此时鄞君烨的声音如同地狱魔鬼,落在虞梦秋耳里惠像索人命的黑白无常。
保镖也是做事利落干净之人,在鄞君烨话落后,他直接捏开虞梦秋嘴又是一颗白牙生生拔出,痛得她几乎蜷缩打滚。
鲜血在她口腔肆意喷溅,看上去触目骇人,但鄞君烨和保镖却面色平静的可怕,仿佛这样残忍的画面他们习以为常。
可不是嘛,鄞家人的手段,拔牙齿是最仁慈的。
但虞梦秋养尊处优惯了,哪里受过这种酷刑,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酷刑,她崩溃大哭,凄厉吼叫,“阮筝,阮筝救我。”
她不蠢,知道此时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阮筝,于是拼了命大喊。
保镖见她还有能耐大叫,没等鄞君烨吩咐再次手一扬……
“啊!啊!”腥甜被逼吞咽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