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筝还不知道其中原因,神情淡淡,“傅氏我不稀罕,我只得我该得的。”
她不是傻子,所以净身出户不可能。
虞梦秋冷笑看着她,“你装什么清高,还不稀罕,真要是不稀罕你现在就不会有脸拿着离婚协议书来逼晏深。”
阮筝嗅到什么,拧眉看傅晏深,“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?我们离婚和傅氏有什么关系?”
傅晏深没有隐瞒,“爷爷临终前逼我签了份合同,合同注明,如果我们的婚姻存续不到七年,离婚后整个傅氏集团将全部归于你阮筝名下。
还有七年之间倘若我们有孩子,无论男女都将立为傅氏唯一继承人。
最后一条,如果你阮筝在存续婚姻期间身亡,那整个傅氏将以你的名义无偿捐赠慈善机构。
所以阮筝,你现在明白我当初为什么执意要逼你打胎了吗?不是我冷血无情,而是这个孩子不是我傅晏深的,我不可能让偌大的傅氏落入他手。”
傅晏深的话给了阮筝很大冲击,她知道傅家老爷子宠她,却还是没想到会宠到这种地步,也怪不得这些年虞梦秋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。
“所以这婚你还坚持要离吗?”傅晏深问。
虞梦秋强忍住嘴角痛处尖酸道,“她有脸离吗?现在若离整个傅氏就得归她名下,但她个外人凭什么得到傅氏?就凭她不要脸会哄老爷子?”
“傅氏我不会要,但婚必须离。”阮筝无视虞梦秋刻薄话开口。
傅晏深眯眼,“怎么离?民政局有老爷子的人,只要我们手续一办,他的律师团马上会更换法定人,再等两年,两年后我一定签字。”
傅晏深如此傲娇的人,是绝对不会承认他现在不愿跟她离婚的事实。
至于为什么不愿意,恐怕他自己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一天都等不了,如果你不签字,我会起诉。”阮筝坚持道。
虞梦秋气红了眼,“阮筝,你还敢说你不是觊觎傅氏财产?只可惜现在老爷子不在,不然非得让他好好看看你这副嘴脸,顺便让他知道自己当初有多眼瞎。”
阮筝根本不想跟她吵,但听她如此尖酸,还是忍不住怼道,“傅夫人,有闲工夫还是赶紧去约下牙医吧,免得说话漏风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