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别答应,那地方别说你一个孕妇,就是常人进去都得脱一层皮,听话,你还是赶紧离开这吧,不然君烨知道又得心疼了。”
鄞老爷子直接冷嗤,“量她也没这胆子敢进我鄞家地牢……”
“我进。”阮筝没等鄞老爷子说完直接道。
惊得在场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上赶着送死?天哪,这女人估计脑袋有问题。
鄞老太太也急声劝阻,“丫头你不可任性,地牢不是闹着玩的,那地方就是人间炼狱,你若真敢应声进去,恐没命再出来啊。”
阮筝知道那地方凶险,但其实她更懂鄞老爷子另一层深意……那就是保护她。
“老夫人您别劝了,我心意已决。”
“你这丫头,唉!”最后鄞老太太重重叹气,看得出这丫头生得娇娇软软,但性子却倔,罢了,再看看情况吧。
就这样阮筝直接被带去了鄞家地牢。
地牢光线很暗,而且很潮湿,难闻的怪味充斥进阮筝鼻尖,她生理性想吐。
哐当,厚重的铁门被锁上,她蹲坐在墙角身影萧瑟。
脑海闪过昨晚她倚在鄞家大门险些遇害情景,心有余悸。
当时万籁俱寂,夜色浓稠,整个黑夜就像被一只巨型野兽吞进肚里,四周漆黑的令人心悚。
阮筝睡眠不太好,加上倚靠的姿势和夜的冰冷,令她一直浑浑噩噩难受。
半阖的眸光浸在黑夜之中,伸手不见五指。
突然,一道隐晦寒光折射在地上,刀锋寒芒,悚人异常。
阮筝当时心下是慌的,不敢睁眼不敢发出声音,害怕拿刀之人一刀将她毙命。
直到那黑影被什么动静吓退,她微颤的睫毛这才恢复平静。
出来的人正是鄞老爷子,因为装睡,所以她不敢睁眼,但老爷子磨牙的话她却记得清晰:小命都差点没了还睡得如此之香,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傻丫头。
怪不得鄞君烨曾说鄞家是个血窟,问她怕不怕,就这波涛暗涌的诡异她这种人还真是难以招架。
不过好在暂时安全了,至少于她而言,地牢是个能保命的地方。
另一边。
刑修醒了,他第一时间找到鄞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