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废物,我谷雨澜怎么会嫁了你这么个东西。”女人气得破口大骂。
鄞鸿脸色难堪,“谷雨澜,在家里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,但在外头得给我留点面子,还有桥梁之事是你回绝三弟的,明日跟我去一趟他们那解释吧。”
“鄞老二,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谷雨澜愤怒,“你脑袋是被裹了吗,什么意思自己不会想?”
“没错,桥梁工程就是君烨那小子对你们兄弟使的离间计。”
鄞鸿听完冷哼,“我就知道那小子没安什么好心,不然他会把工程给我?”
“他确实没安好心,但难道鄞老三就安好心了?鄞鸿,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吗,你就是鄞老三手里的一把枪,一旦你失去作用你觉得他会怎么待你?”
鄞鸿不赞同她说法,“好歹我也是他二哥,他再过分也不可能对我生狠心思,你这是杞人忧天。
再说现在不是兄弟反目的时候,只要君烨那小子在鄞家一天,我们就必须与老三齐心合力,否则待那小子真正掌控鄞氏大权,那就真的没我们几个活路了。”
谷雨澜讥讽,“鄞老三掌权我们也不见得就会好,说不定死得更惨,反正我现在话放在这里,桥梁工程的事不准让给老三,不然我跟你没完。”
鄞鸿听着急了,“不给老三给谁?难不成我们还有能力吞下?就算我们能吞下,那也是明晃晃与他拉仇恨,不行,我不能让我们兄弟走到那一步。”
鄞鸿现在的想法很执拗,就是兄弟合心卯足劲对付鄞君烨,因为在他心里,他根本不配继承鄞氏财团。
“你不想跟他走到那一步,那就跟我走到那一步,我告诉你,如果这个项目你真敢让,我绝对跟你没完,反正早晚都活不成,不如干脆疯癫到底,这都是你逼我的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你们这些妇人之仁,我都不知道你们脑袋到底在想什么,老三虽然为人狠厉,但再如何我也是他二哥,他难道还会对我动手?”
“为何不?古代帝位相争手足相残的例子还少吗?何况鄞老三野心勃勃,你觉得他夺权后容得下你?只有你鄞老二天真。”
谷雨澜的嗤声像利剑一样扎进鄞鸿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