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暴吼。
明明两人说好的,死都不跟裴霖骁这个孙子求饶,他可好,脚趾头还没切就这般骨头发软。
“谢璋你给我闭嘴,当初要不是你怂恿我,我也不会动玷污司若烟的心思,你就是个畜生。”
裴晋耀咆哮吼道,试图把裴霖骁对当年之事的怒意全部迁到谢璋身上。
谢璋被他不要脸的话气笑,“我怂恿你?我承认是我醉酒起歹心思在先,但裴晋耀你敢对天发誓当初是我怂恿你玷污司若烟吗?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发的,我现在就发,如果我有半句假话,就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
霖骁,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说假话,这一切都是谢璋他怂恿我的。”
谢璋:艹,这畜生还真是刷新了他的认知。
脸色冷峻的裴霖骁没有理会裴晋耀的哀嚎,而是看向谢璋,“你说你那天是醉酒才对我母亲起的歹心,但据我所知你酒量很好。”
谢璋没明白他话意思,脑海只被愤意占据,“对,事后我自个也奇怪,明明那晚我没喝多少,但……特么的看到你母亲下楼那刻……艹。”
忽的谢璋想到什么,忆起当时自己浑身灼热及那根本控制不住腾涌的欲念,他阴森看向裴晋耀,“是你干的对吗?”
当晚的酒肯定不可能有问题,因为裴晋耀和裴霖骁父亲都喝了,而他除了酒还喝了杯裴晋耀递过来的水。
裴晋耀见事情即将败露,镇定狡辩,“我干什么了?你自己控制不住邪念休要栽赃我头上。”
“我艹你妹的栽赃,你在水里下了东西对吗,好你个裴晋耀,原来你一早就打算利用我,亏得老子还与你称兄道弟,没曾想你背地里竟这般害老子。”
谢璋意识到自己被算计,情绪十分偏激,愤怒拾起裴霖骁扔过来的刀,他半刻犹豫都没就嗖一声切下裴晋耀脚趾头。
刹的,地牢惨绝人寰的叫声发出,震耳欲聋。
裴霖骁面无表情看着两条相互攀咬模样,心里畅快至极。
他觉得鄞少提议的办法实在太让他解气,毕竟送进牢狱哪有亲眼看着他们受尽折磨痛快。
“谢,璋,你,你就是个蠢货。”裴晋耀强忍剧痛咬牙开口,“你以为,你顺着他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