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边泣不成声,“你这孩子,你知道这些年小姨有多想你吗,知道小姨为了寻你差点疯了吗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。”
呜呜呜。
压抑的哭声在房里格外沉闷,同时司老爷子几人也默默别开脸抹泪。
谷雨澜不是个失态的人,相反她睿智沉稳,可此时她却哭得像个孩子。
肥胖的体魄在她一抽一噎下更是颤抖不停,带着几分滑稽搞笑。
然而屋里没一人能笑出声,整个气氛就像被霜雪笼罩,窒息的冰冷。
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,鄞家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,还是内斗厉害吗?”
房里只剩下司老爷子和谷雨澜后,老爷子淡淡问。
谷雨澜垂帘眼眸,恨铁不成钢道,“爸,鄞鸿他就是个窝囊废,我真后悔嫁他。”
老爷子叹气,“后悔也没用,路是你自己选的,而且我倒不认为他是窝囊废,相反,他这是在护你周全。”
“你想想,鄞家就是个血窟,鄞老三跟鄞少更是鄞家两匹又疯又狠的豺狼,不管是论能力还是胆识魄力,鄞鸿都不是他们对手,既然不是对手,他敢站立吗?”
“他战立事小,遭对方报复却是大,一个搞不好不仅你们夫妇没命,甚至你们远在国外的孩子和亲人都得通通陪葬。
别以为你把孩子全部安置国外他们就安全了,鄞老三和鄞少想动手,恐怕他们死一千次都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