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,顾梦溪疯了。
傅晏深这一昏是两天后才醒,醒来时窗外下着瓢盆大雨。
他掀被下床往窗边走,黑眸眺望远方,心脏收缩。
这两天他一直在做梦,梦到什么说不上来,但梦境里阮筝一颦一笑却深深烙刻进他脑海。
“傅总,您醒了。”突的,刑枫声音在后面响起。
他转身点头,吩咐,“去办出院。”
刑枫没耽搁,立即去了办手续。
车子驶往水郡湾方向途中。
傅晏深侧脸看着窗外大雨,心情凝滞沉重,刚想开口说话,谁知前面开车的刑枫突然就一个急刹车。
顿的他惯性往前撞,头磕在座椅上发出砰响,声音阴恻,“怎么开的车?”
“抱歉傅总,我,好像撞到人了。”此时的刑枫也被惊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那还愣着干什么?下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刑枫拉门下去,而在看清地上躺着的女人,他呼吸一沉急促道,“傅总,是顾小姐。”
闻言傅晏深迅速下车,见当真是顾梦溪,他立即弯腰把人抱起,“快,去医院。”
“这是哪?你是谁?”车子还没驶到医院顾梦溪就醒了,只见她茫然看向傅晏深呆怔问。
骤的他发现不对劲,“梦溪你怎么了?”
“哈哈哈,好大的火啊,烧死她们,通通烧死她们,哈哈哈。”
“嘘,不能让哥哥知道火是我放的哦,不然他会骂我的。”
“什么?没烧死阮筝那贱人?可惜了,没关系,我下次再弄死她,哥哥是我的,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哥哥,梦溪好冷,你抱抱梦溪好不好。”顾梦溪自言自语,随后湿漉漉的身子往傅晏深怀里钻。
傅晏深却一把扼住她下巴,眼底酝酿冷意,“你刚刚说火是你放的,哪里的火?想烧死谁?”
“阮家啊,阮家的火是我放的,然后我想烧死阮筝啊。”顾梦溪缺根筋回得坦荡。
傅晏深骤然胸口一疼,当年阮家那场大火个个说烧得蹊跷,却独独没想到是顾梦溪所放。
这个歹毒的女人,她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?
正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