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蠢货,我说了玩心眼你不是她的对手,现在好了,咱们功亏一篑,都是你,都是你这个蠢货害得老子筹谋了十几年的计划毁于一旦。”
鄞琨对着她咆哮大吼,贺黛立即觉察事情不对劲,“什么意思?鄞琨你……”
“你他妈的还有脸问我?你知不知道那场绑架和注射病菌都是谷雨澜本人设计的?”
“什么?贺黛瞳仁剧缩,“二嫂设计的绑架和注射病菌,不可能,她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因为她想帮那姓阮的找解病菌的药,贺黛,你真是连头猪都不如,我早说过她那人心思如海,你与她相交注意些。但你呢?别人砸你几沓钱你就昏头昏脑恨不得心肺都掏给她。”
“你也不想想她谷雨澜是什么人,她的钱有那么好收吗?还有当初你在医院门口恰巧救下她,呵……”
鄞琨重重的冷呵声让贺黛头皮一紧,如果这一切都是算计,那她掏心掏肺对谷雨澜不就成了笑话?
“你的意思她倒戈鄞君烨了?不可能,她比我们都憎恨那小子。”
鄞琨怼她,“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费尽心机帮那姓阮的找药?还不惜以身犯险?”
“我……”贺黛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些事,她只觉得头好像要爆炸一般痛。
回忆起这些日子两人的点点滴滴,谷雨澜似乎确实反常明显。
猛的贺黛全身一阵拔凉,她在想,如果谷雨澜这些时日对她的好当真是假象,当真是有意图,那她给她及她娘家人转的那些钱……
叮铃叮铃。
后面事没想完,电话响起,见是贺母,她按开,“妈。”
“贺黛啊,你大哥二哥手上的钱忽然都被冻结了,钱是你二嫂给的,你快问问她怎么回事。”
贺母的话令贺黛心一紧,敷衍说了几句挂断电话,她连忙查看自己账户。
而当她看到自己的钱也被冻结时,她浑身骤的一股冷意侵身。
果然,谷雨澜前些日子给她转的那笔收买鄞琨心腹的钱被冻结了。
事到如今她再蠢也知道什么,脸颊一寸寸泛白,她怎么都没想到谷雨澜这些时日对她所谓的感恩和大手笔是假装。
但娘家那边人的胃口已经被她喂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