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而且是在醉酒情况下。”他耐着性子解释。
贺黛自是不信,随手拿起枕头就砸他,哭腔,“鄞琨,你还记得当初你娶我时说过什么话吗?你说如果日后你那玩意碰了别的女人就随我处置。”
“我把一生都搭给你了,为你当牛做马,更让贺家成为你巩固鄞家势力的踮脚石,可你又怎么对我?
对我娘家落井下石,把我当狗一样对待,高兴丢块肉,不高兴连根骨头都没。
可你别忘了,你今天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有我贺家相助,如果没有我们,你连鄞鸿那个窝囊废都不如,就更别说与鄞君烨那小豺狼匹敌。”
“骂够没有?够了就好好睡觉,我有事出去一趟。”鄞琨凉薄的眸子看向贺黛,眉眼尽是冰冷。
贺黛心寒彻透骨,比起自己的歇斯底里和崩溃,这个冷血的男人实在无情到可怕。
抬手抹去眼泪,她道,“鄞君烨刚刚说了什么?”
鄞琨也不瞒她,“桥梁那个项目很有可能被那小子动了手脚,我得去看看,否则不放心。”言毕他转身离开。
他一走,贺黛也换衣驱车出去,只不过当她到达目地的后,房里一片空荡,早已人去楼空。
她咬牙,“贱蹄子,跑得倒是快。”
虽然和鄞琨离了心,但鄞三太太的位置她是绝对不准任何人撼动,所以他身边的小秘书必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