鄞君烨出去后第一时间拨通鄞鸿电话,语气一派桀骜,“我不管你现在在哪,赶紧回来,豆芽菜要是哭瞎,谷雨澜那眼珠老子定亲手挖下来喂狗。”
鄞鸿:“……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急促喘息声响起,时不时还能听到一阵干嚼东西和咕噜咽水声。
鄞君烨皱眉,“你在干嘛?逃难?”
这些时日他很少见鄞鸿身影,他知道他是帮谷雨澜寻抑制药去了,但鄞琨那老豺狼弄的东西哪有什么抑制药,真要有谷雨澜状况就不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。
僻静的郊区山上,鄞鸿大口大口啃着手里馒头,神色狼狈极了。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任谁都想不到他堂堂鄞家二爷,会背着一袋馒头和水跑这鸟不生蛋的地方。
可没办法,一医生说这里有种草药可以抑制谷雨澜现在病情,但十分罕见,找着的希望也不多。
不过别说不多,就是有丁点希望他也定要尽力一试,因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死在自己面前。
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阮筝怎么会哭瞎?是你二舅妈又不安分做了什么吗?那胖子,都病成这副模样还敢折腾,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她。”
鄞鸿边大口啃馒头边气结,这都什么时候了,那女人就不能安分点?她去招惹阮筝干什么,她也不怕君烨这小子活活弄死她。
“我录音了,二堂舅,你等着回来跪搓衣板吧。”
鄞鸿:不是,这小豺狼几个意思?
“废话少说,赶紧滚回来。”话落鄞君烨不给他说话机会,掐断电话。
无奈,鄞鸿只能赶紧回去。
谷雨澜房间。
“谷阿姨,你好傻。”虽然她一再否认自己以身为诱饵帮她寻解药,阮筝还是哭得稀里哗啦,因为解释就是掩饰。
其实事情到现在这种地步根本不需要多说,懂的都懂。
“小筝,别哭了,刚出月子不能哭这么凶,伤眼睛的。”谷雨澜拍拍阮筝手哽咽,“对了,孩子呢?能不能抱过来让阿姨看看?”
这一别,可能以后她们就没机会见了吧,但阮大哥外孙女的模样她得牢牢烙刻,这样下去后她才能跟阮大哥有个交待。
阮筝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