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总是那么僵硬,僵硬到谷雨澜瞬间泪崩,“小筝中的毒鄞家都无解,还不糟糕吗?”
“鄞家是无解,但能抑制。”鄞鸿强词夺理,其实他心里很清楚,阮筝多半是活不成了,可这话他怎么敢当着谷雨澜面说。
“鄞鸿,我不是傻子,不用安慰我了,快去找船来。”
“你还真要划船?”
谷雨澜白眼一翻他,丢出个你看我像在开玩笑的眼神吗,最后鄞鸿只能去找船。
他走没一会,谷雨澜手机就响了。
是贺黛打的,她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,电话一通笑的格外阴狞,嘴里的话更是像刀子捅着谷雨澜每一寸肌肤。
“怎么样二嫂,你救来救去没想到阮筝到头来还是得死吧?哈哈哈,这就是你骗我的代价。”
“是你们干的?”
“是又怎样,你现在还有能力来算计我吗?”贺黛语气冰冷。
“到底要怎样你们才肯放过小筝?”谷雨澜攥紧手指,恨不得冲到贺黛面前把她撕碎。
“二嫂,你与其担心阮筝那丫头如何,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。
怎么样,病毒的滋味不好受吧,是不是整个胸口都像处以绞刑?”
“只是我就不明白了,你为什么要拼命救那丫头,你明知道她是君烨的人,还不惜以自身为诱饵帮她找解病菌的药。
你知道当时看到你挺身护我,我又有感动吗,却没想到到头来这一切都是阴谋,谷雨澜,你还真是玩得一手好心计,亏得我掏心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