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取,取了鄞少性命。”
男人点头,“嗯,做得不错,这些时日你好好养伤,伤好后我带你去见琛宝。”
疾风听完作出副欣喜感激模样,“谢谢阁主。”
“你的身手不在鄞少之下,怎么受伤这么重?”男人是个多疑的性子,犀利盯着疾风问。
疾风呼吸一滞,还好他早有准备。
“你的意思鄞少毫发无伤,你却身受重伤?你的身手不差,怎会如此?”疾风的说词立即让男人心生狐疑。
疾风不缓不慢,“鄞三爷应该是对我们有所保留,我本也以为自己可以和鄞少打个平手,但……是属下无能,让阁主失望了。”
“鄞少的身手远在我之上,而且他招数出奇不意,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所以我不敢恋战,只能对他下毒,当然阁主放心,那毒剧毒无比,一旦咽下绝无再活可能。”
“如果阁主不信,可以联系三爷问问,想必现在鄞少死讯应该传到鄞家了。”
疾风脸色镇定,没有一丝心虚样子,男人眯了眯眼,瞥着他因为极力解释而拉扯伤口又隐涔出的血渍,道了句你好好休息,便离开了房。
他一走,疾风所有防备卸下,抖着手摸出止痛药,他直接干咽。
身上尽是冷汗,一半是疼,一半是吓,他不是怕自己被阁主怀疑置于死地,而是怕他生疑查到小宝身上。
但愿他刚刚装出的欣喜想见琛宝模样可以暂且瞒他些时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