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,窗帘布拉上,室内空气像是灼着火,阮筝一句一句的呢喃声被鄞君烨霸道强势吞入腹中。
整个纤细身体就好像案板上的鱼儿,任他翻来覆去,骨头疼得发酸,肌肤快要被他蹭掉一层皮,还有他粗粝指腹的温度,让她犹如置在火架上。
“阿烨。”她疲惫唤他,声音娇软的不可思议。
鄞君烨眸子一沉,怒力压下的炙热再次腾涌,他理智尽失,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涔出一道道喷张性感的弧度。
俯身,他狠狠封住她唇,察觉她抗议,他还将她两手桎梏头顶,不知倦怠疯狂肆意索取……
三个小时后,阮筝整个人累趴,连洗澡的力气都没。
鄞君烨坏坏一笑,抱起她往浴室去。
阮筝泡在浴缸昏昏欲睡,眼皮沉重的无法掀开,但男人掌心的触感却清晰无比,她撅嘴嘟哝,“不要了,我好累。”
难怪人家都说开荤的男人是匹饿狼,简直太可怕,阮筝觉得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,麻木的像个玩偶。
“好,不要了。”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,随后耳垂被人含住。
阮筝一个激灵,几乎哭腔出来,“不是说不要了吗。”
鄞君烨诱哄,“乖,这次很快。”
再然后,他所谓的快直接把阮筝折腾的晕了过去。
再睁眼,窗外已经亮起一抹鱼肚白,身侧男人单手撑着脑袋看她,视线深邃,耐人寻味。
阮筝对上他眼睛,脑海如电影般放幕昨晚被他折腾情景,还没来得及骂他不节制,他先抢话,“动不动就晕,豆芽菜,以后你得增强体力。”
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阮筝气不过直接咬他肩膀,当然她没用多大力。
“你还有脸说?你是狼吗,我骨头都快散架了。”
鄞君烨看着怀里小女人抱怨,笑得越发肆意。
突的,一道急促铃声响起。
“鄞少,那边可能要行动了。”疾风声音撞入耳膜,鄞君烨瞬间敛去不羁神色,转而面色严肃。
低沉嗯了声,他挂断电话看阮筝,“老三准备对你下手了。”
“怎么会,他不想要掌家印了吗?”阮筝诧异。
鄞君烨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