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收拾她。
鄞老这边也很快得知阮筝被绑消息,刚要召集人去找,鄞老太太就被人颤巍扶进门。
扶着她的人正是当时司机,也是贴身保护她的。
一见鄞老,她直接没忍住痛哭,“老头子,快,快派人去找阮丫头。”
鄞老太太声泪俱下的样子完全让人猜不出这场绑架与她有关,而鄞老看了浑身狼狈的她一眼。
配合她演戏,痛心疾首问,“到底怎么回事?好好的阮丫头怎么会被绑架了?”
“都怪我。”老太太一脸泪痕,“小宝那孩子不是不会说话吗,我就托人找了个名医想帮他治嗓子。
但那名医性情十分古怪,所以我就想和阮丫头先去登门拜访一下,谁曾想碰到劫匪,简直是羊入虎口。”
“也怪我思虑不周,这个节骨眼上怎会蠢到带她出门,抛开咱们自己人那些明争暗斗的小心思,外头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鄞氏,这才,这才害了阮丫头啊。”
老爷子听完话叹息一声,拍拍她肩膀安慰,“好了,不怪你,只怪咱们鄞家树大招风。”
言毕冲佣人吩咐,“扶老夫人回房休息。”
车子蜿蜒盘绕,生生把阮筝颠簸醒,但她没有睁眼,继续装睡。
前面副驾驶男人回头扫了眼还昏着的她,颇有几分摩拳擦掌之势看向开车男人,“大哥,你说这票我们能赚多少?有些迫不及待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