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砰。
茶碗被鄞琨摔裂,他阴戾着眼看贺黛,“你什么意思?心向着谷雨澜?你他妈是不是有病,忘了她怎么算计你和把你耍得团团转?还是你他妈成老鼠被她耍上瘾了?”
贺黛被他话噎住,辩道,“我只是觉得毕竟是一家人,没必要这么凉薄冷血,再说早死晚死她都是死,不急于这一刻。”
鄞琨被她气黑脸,“我懒得和你说。”
撂完话,两人又是一阵沉默,直到保镖带话进来……
“你说什么?没死?怎么可能。”鄞琨听到话满脸不可置信。
保镖被他神色吓到,战兢复述,“是真的三爷,现在二爷院里不仅没哭声传出,反而全部在挂喜庆红灯笼庆祝。”
“老子不信。”鄞琨撂下狠话直接往鄞鸿宅子去。
他就不信被注射病菌的谷雨澜当真说好就好,指不定是二哥使的诈,除非他亲眼所见。
路上,鄞琨接到‘远在国外’鄞霁的电话。
“喂,三弟,我听人说二弟妹不行了?你也是,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和你大嫂说一声,现在好了,一时半会我们也订不到回帝城的票,看来只能调直升机了。”
鄞霁一副忧心到不行的口吻,还掺夹着着急。
鄞琨冷冷眯眼,闪过饶溪算计贺黛的事,嗓音变得冷淡,“大哥听谁说二嫂不行了?我怎么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