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着宋清姿的手紧了紧,他对着瞳榆嘲讽一笑,脸上一片倨傲:“果然有些人骨子就是贱的,瞳榆,我早看透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低头吻吻宋清姿的发丝,温柔的不像话。

    瞳榆好烦,这两只苍蝇又来嗡嗡叫。

    清亮好听的声音拔高:“是吗?那你这贱人还挺有自知之明,睡未来小姨子的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扑哧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谁笑出声。

    窃窃私语,如刀子般扎进宋清姿和陆昀礼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陆家的孩子会玩,未婚妻和小姨子都要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,都说宋家亲女儿去了国外镀金,可我怎么瞧着,还是上不得台面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宋清姿脸色涨红,怯怯的往陆昀礼怀里缩,小小声:“昀礼哥……”

    被人依靠,陆昀礼面色顿时缓和下来,对着瞳榆冷声:“不知检点的人,亏的奶奶对你那么好,要是她知道你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完,冰凉的液体快速泼了过来。

    众人呼吸都窒了下,瞳榆她竟敢。

    陆昀礼脸上西服上全是黏腻的红酒液,精心塑造的发型也狼狈的黏在一起。

    瞳榆还保持着扬起酒杯的姿势,绝美的双眼里布满寒霜。

    下一刻,又从酒台上拿起杯酒。

    冰凉猩红的液体再次扑面而来,宋清姿优雅纯白的礼服彻底毁了。

    瞳榆站在楼梯高处,冷冷睨向他们:“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提陆奶奶。”

    “贱人!”

    陆昀礼额头青筋一跳一跳,怒火根本压制不住。

    推开宋清姿就对瞳榆扬起了手,“你怎么敢对我动手!”

    然而尾音刚落,嚣张狂傲的男人便飞去数米远。

    祁钺收回长腿,眼里是淬了毒的寒意。

    宋清姿被吓得腿软,猛地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刚刚,这个人将陆昀礼当垃圾一般踢走了,轻轻松松的样子。

    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陆昀礼身上的不一样,是她从未接触到的。

    祁钺手里提着黑箱子,提溜着瞳榆的衣领就往顶楼上去。

    身后的数名黑衣人齐齐跟在后面,面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