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清冷淡漠的主子怎么可能和一个人闪婚?怎么可能抱着人下楼?怎么可能栽了??

    车上

    瞳榆像个巨型芭比娃娃,蜷缩在祁钺怀里。

    水润的桃花眼迷迷瞪瞪,忽的撅嘴,盖了个章。

    “宝贝儿,你怎么长的跟天仙似的。”

    祁钺身体僵住,有些晕眩。

    瞳榆仰脸,伸出魔爪揪了揪祁钺的脸皮。

    “跟姐说说,多少钱一晚。”

    呼——

    冷气弥漫,风雨欲来。

    祁西以极快的速度将隔板升起,目不斜视。

    瞳榆还在继续,脸颊红晕愈重:“哦不,问错了,包月多少?”

    祁钺嘴角带着渗人的笑,长指捏住她的软脸蛋子,扯——

    “唔唔!”

    瞳榆疼的眼泪花直冒,双手也用力扯——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中场休息。

    瞳榆将脸蛋往祁钺怀里拱,呜呜咽咽:“疼。”

    祁钺好整以暇的躺在座椅上,似笑非笑问:“哪里疼?”

    瞳榆扁着嘴仰脸,伸手扒拉掉他眼镜。

    抹胸礼服将她的身材弧度展现的极好,祁钺稍稍低头,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她锁骨上有个繁琐精致的蓝钻项链,祁钺早年在拍卖会上见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她。

    三十六亿的项链,被放在柜子里搁浅了多年。

    这一天的到来,是他从未奢想过的。

    男人揽住不安分的人儿,须臾勾了勾唇。

    还有一条旖梦瑰手链,她应该会喜欢吧。

    瞳榆歪头眨眨眼,脸上红晕明显。

    在祁钺微颤的瞳孔下,柔软的红唇轻轻贴上。

    唇齿交缠,气息弥漫。

    浓厚酒香带着淡淡的清香,轻轻撩拨祁钺的心弦。

    清透冷白的手抚上女孩的后背,祁钺哑  声:“瞳榆。”

    瞳榆用力揪他头发,小声逼逼:“祁钺,你他妈初中为什么没收我捏捏。”

    祁钺:“……”

    瞳榆腿不停蹬着车,借着醉意道:  “你他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