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不能直视扣子类的衣服,尤其是衬衫扣……

    不过几息之间,祁钺已然来到她身前。

    瞳榆坐在沙发上,仰头便对上那双浅褐色的凉眸。

    有了第一次,她知道这人是在看她脸上的抓痕。

    其实她自己也挺在意,所以把宋清姿的脸以倍数给毁了。

    祁钺低眼仔细看,瞳榆自小就臭美,就连上课都拿小镜子照,引了不少烂桃花。

    所以作为班长,他就没收了瞳榆的小镜子,陆陆续续收了一箱子。

    现在这抓痕是浅了些,但还是刺眼。

    脸颊被指腹轻轻摩挲,有些凉,有些痒。

    男人轻俯下身,暧昧撩人的嗓音在撞在鼓膜:“不念经,念什么?”

    瞳榆痒的缩了缩脖子,心跳完全不受控。

    就听到了温柔的低语,似情人之间的呢喃:“念瞳榆好不好?”

    念瞳榆…念瞳榆……

    祁钺勾唇,摁住女孩不安分的手,咬住泛红的耳垂轻唔一声。

    “还是…念瞳宝?”他喉间溢低低哑哑的轻笑:“嗯?”

    不知不觉,二人已经身体相贴,鼻尖是浓醇的酒香。

    祁钺他,喝酒了。

    男人绝美的面容此刻一片瑰色,殷红的唇上挑,碎发凌乱,雅痞风流的引人腿软。

    瞳榆想,她大抵是醉了,不然怎么会答应这种羞耻的要求。

    这里可是书房,工作的地方……

    临近崩溃尖叫时,他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:“宝宝,这里隔音。”

    “哐当——”

    残留猩红酒液的酒杯被丢在地上,水渍一片。

    这一晚上,瞳榆不仅在床上待过,还有沙发上,桌子上……

    今早醒来肚子疼的不行,她当即大惊,猛的掀开被子。

    血…好多血……

    祁钺还未进门便听到一声哀嚎:“呜呜呜!我流产了!”

    祁钺:?

    一旁打扫的佣人捂住嘴,震惊的眼珠子都差点出来。

    瞳榆还在抱着被子哀嚎,呜呜呜,都怪祁钺昨晚玩的那么疯。

    祁钺进门看她哭的那么惨,忍不住气笑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