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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门被推开,浴袍松松垮垮系在祁钺精瘦的腰身,肌理分明的胸口挂着几滴欲落不落的水珠。
瞧见瞳榆这动作,他含笑道:“祁太太,你知道这一罐有多难得吗?”
“啊?”
瞳榆原本以为这药价值不菲,听祁钺这意思,还是有钱都买不到的?
她问:“多少钱?”
她就不信这药能过亿!
祁钺随口胡诌了个数:“八个亿吧。”
瞳榆手一抖,玻璃罐差点被甩飞。
“夺少!你说夺少!!”
祁钺悠悠走来,闲庭信步,“是的,八个亿,你打算怎么还。”
八个亿……说实话瞳榆能轻松拿出来,不说别的,就是木也给她的利润也够够的。
但!祁钺愿意当冤大头不代表她愿意。
于是她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身板:“首先,我们是夫妻,夫妻之间不谈钱伤感情,其次,这药不是我要求买的,这一切都是你这个逼自作多情,最后,我……唔。”
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,微凉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进去。
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:“别叭叭了,不用你还。”
亲吻的时候瞳榆脸微红,现在爆红,心跳加速。
柔软的大床陷进去,瞳榆被亲的唇瓣红肿,眼神潋滟。
祁钺长指细细描摹她的眉眼,桃花眼,真的很美。
眼尾绯红挂着薄雾,睫毛卷翘浓密,眼瞳像水一般清透,朦胧潋滟的拽人心弦。
第一次见瞳榆时,这双眼就在祁钺心底留下了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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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醒来一开口,声音像哑了的黄鹂鸟。
“狗!”
然而狗不在,他还真挺忙的呵,夜里忙,白天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