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榆道:“云姨,好久不见啊。”
云妍慌得不行,眼泪都出来了。
生怕秦雅知道,到时候直接撕了她。
宋钰看到妈妈哭了,小脸一沉,抬手就用力推搡瞳榆。
“坏女人!你个坏女人不准欺负我妈妈!”
祁南皱眉,轻而易举地将人拽着人往后甩。
宋钰摔的屁股疼,蹬着腿不停哭:“妈妈呜呜,妈妈。”
云妍心疼的不行,但碍于瞳榆在,她竟然不敢去扶儿子。
她离开宋家有五年了,对于旁人说瞳榆是个花瓶废物另有看法。
当年瞳榆因救陆老太太,狗成了心理阴影。
秦雅故意买了条狗回家,那狗甚是凶狠,野性难驯,见到瞳榆就上去发狠地咬。
把人吓得眼神呆滞,不停的哭。
本来云妍也是看不起她的,直到那天晚上。
她从窗户探出头,亲眼看到瞳榆站在花园,脚踩在狗脑袋上。
女孩拿着高跟鞋一下一下地砸在狗脑,毫不犹豫地将针管扎了进去。
突然!
瞳榆刷的转过头,那双闪着寒芒的眼直勾勾盯着她。
云妍毛骨悚然,后背起了一层冷汗。
吓得瘫在地上一夜没睡。
第二天,秦雅被狗尸体吓得眼一翻,满庄园查是谁弄死的。
然后在一个女的房间发现了针管和药,她当即被解雇,还被投诉到公司,这辈子都完了。
云妍记得,那个女佣好吃懒做,手脚还不干净。
经常对她们得瑟,说又没给大小姐房间打扫卫生,还顺了件衣服和耳环。
一石二鸟,她看似蠢笨花瓶,实际心肠比任何人都要歹毒。
这时,撒泼哭着的宋钰突然没了音,捂着胸口,小脸煞白。
云妍顿时慌了,急忙拿出药就着水给他喂了下去。
这就是云妍上不了位的原因,她生的这个孩子先天体弱,又是哮喘又是肾脏。
能不能活到成人那一天都是个问题。
宋钰哮鸣音急促,即便已经发病也还是不忘蹬着瞳榆。
瞳榆垂眼,小小年纪,身上已经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