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妹妹,我同意了吗你就带着人领证!不对,操!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把他自己说气了。

    当初要再早发现几天,就几天,能让祁钺这小子占便宜?

    夜幕低垂,夜空被一层层厚重的墨色所覆盖,隐晦不明。

    别墅内发出一声怒吼,“怎么回事!宋荣跑了!”

    黑衣人颤抖道歉:“是,我们是说好了将他带走,却不曾想他路途中跳车跑了。”

    省长李深额头青筋跳了跳,用力一拍桌子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好个宋荣!还敢耍我!”

    他说这话时嘴都在抖,宋荣跑了,那就是间接的拒绝合作,那她该怎么和上面那位的人交代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

    暗处,宋清姿捏着被宋荣丢下的卡片,面色阴鸷。

    “我要和您谈个合作。”

    直升飞机很快,半小时瞳榆就回到了祁家。

    简单洗漱了下就躺床闭眼。

    别说,少了个人还真是不习惯。

    现在也不是两米的白色大床,是两米的奶黄色大床。

    鼻尖是浅浅的柑橘香气,很是温馨柔软。

    迷糊泛起困意时,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。

    应该是祁钺回来了,瞳榆翻了翻身,继续睡。

    再次醒来时,她是被啃醒的,身边人像个大火炉,热烘烘贴着她。

    祁钺揽着人腰肢往身边凑了凑,微哑惑人的嗓音浮在耳边:“乖乖睡觉。”

    瞳榆不想睁眼,迷迷瞪瞪抬腿踹他。

    她倒是想睡觉,就是某条狗不怎么安分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沈澜看到人满脖子的草莓印脸都黑了。

    嫉妒使他面目全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