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弋居高临下,语气冰冷。
瞳也蓝眸一颤,缓缓抬头。
沈弋看到这张狰狞的脸毫不意外,眸光若有所思。
二十多年了,不仅妹妹,就连他都活着。
上天可真是……怜爱世人。
他开口:“怎么被关在这种地方,教你的东西呢?”
瞳也张张口,说不出话。
沈弋打了个哈欠,有些无趣。
随手将小刺刀扔进笼子里,悦耳清尘的嗓音有些慵懒。
“小废物怎么保护她呢。”
夜风微凉,透着独属于海洋的咸腥味儿。
瞳也发丝凌乱,干瘦单薄的手拿起刺刀。
嗓子嘶哑,声音勉强却字字铿锵:“保…护…她!”
以赛亚·永忠
翌日
“啊啊啊啊!”
刺耳的尖叫声把帐篷里的人都吵醒了。
黑衣人出来,对着宋清姿骂:“你怎么回事啊,吵吵嚷嚷的,让不让人睡觉了!”
宋清姿恍若未闻,手指着一处继续尖叫:“啊啊啊!”
黑衣人转身去看,顿时吓了一跳。
只见凯森躺在海边,手腕搭在海里,血迹将这一片水域染成血海。
夏季闷热,那股味道越是凑近越是明显,尤其是——
宋清姿转身呕吐,吓得脸色发白。
只见他陷入水中的手腕已经被鱼啃食的白骨森森,满脸苍蝇,蚂蝗…
黑衣人也吓得后退,忙摆手,“快快,把人推海里去,呕。”
宋清姿脸色更白,这句话完全视人命为蝼蚁。
这群人不是好东西,她不能坐以待毙。
休养了几天,瞳榆今天准备出院。
目光看到还站在门外人,有些无奈,“祁南,我真的不怪你,他们杀我你怎么拦得住。”
祁南侧脸有条长疤痕,心里又是愧疚又是自责,可偏偏两位主子没一个怪他的。
瞳榆道:“别站着了,我有些饿。”
祁南点头,像是获得了重要任务:“是,属下这就去!”
瞳榆无奈笑了笑,祁钺性子冷,他身边这几个可一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