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更活泼,更加恣意。

    就连祁钺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凉凉道了句:“挡路了,一边去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

    祁北放下手,乖乖往旁边挪了挪。

    瞳榆回到家就和人打起来了,气的连咬他好几口。

    原因:祁钺说她胖!

    祁钺小臂上成功多了个牙印,又青又紫。

    瞳榆抱着玩偶,对他呲了呲牙。

    祁钺勾唇,“谁家小狗?”

    瞳榆挑衅扬眉:“反正不是你家的!”

    祁钺去洗漱了,时间还早,瞳榆去了趟画室。

    最近太忙,她根本没时间交稿子,但脑海中灵感还是挺多的。

    穿着奶黄色睡衣的人儿坐在花架旁,回忆着最近的一切。

    祁钺,沈澜,弟弟,死亡,人性,欲望……

    铅笔被她稳稳执住,尖端落在纸上,一点点勾勒出线条。

    一幅精致冒着仙气的面具跃然纸上,大到形态,小到上面的鹤羽,线条勾勒的极其细致。

    尽管潦草动笔,但瞳榆很满意。

    她将这张设计称为:“鹤羽·梦归。”

    瞳榆盯着这张图笑了笑,不知怎么就画出来了,瞳也会喜欢的吧。

    门被轻敲了下,祁钺穿着睡袍,眼睛直勾勾盯着墙上的画。

    “瞳榆,你莫非真要绿了我?”

    瞳榆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上,是一幅幅手绘男孩画像,被规整的挂在墙上。

    男孩侧脸精致,穿着西服,红唇抿的死紧。

    瞳榆扑哧一乐,“你想什么呢,人家只是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见祁钺还直勾勾盯着,瞳榆头大,推着人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别瞎想了,这就是一个当年救了我的小哥哥。”

    祁钺倏然顿住脚步,低头看她:“救了你的小哥哥?”